今年3月,一张京沪高铁的车厢照片,让无数成年人在心中长叹了一口粗气。
原因无他,作为连接北京、上海两座一线城市的快速通道,京沪高铁无意间成了全中国最忙碌的一批人的临时工位,即使窗外夜色铁黑,仍然架不住车厢里的打工人,放下小桌板、打开笔记本,把高铁车厢当成移动办公室,继续加着白天没加完的班,一身“班味”在旅途中仍没能找到挥发的空间。
在各大社交网站占据流量风口的“班味”,一时间成了每个成年人避之不及的黑暗入口。而京沪高铁,则是用具象化的班味,让人们对诗意生活的想象阵地,再次失守。
2022年,人类学家大卫·格雷柏的著作《毫无意义的工作》中文版出版,格雷柏用犀利的语言和滑稽的比喻,将40%的工作归到“狗屁工作”麾下,在他的助攻下,职场生活在世俗领域的地位被迅速祛魅,一大把年轻人开始奔向田野、公园、海边,在那里寻找百年前海德格尔提出的“诗意地栖居”,在一个无人谈论诗歌和文学的年代,以诗的尺度,重新接起自然、艺术与自我的纽带。
可惜,越剧烈的逃离越容易引发机体的排异反应。第一批数字游民开始重返北上广,曾经为城市人筑起“一夜乌托邦”的露营也开始退潮。在心性修行上缺课的逃离,只能让人们在工业味过重的“诗意”幻象中,难以为继。从露营到骑行再到路亚,“中产三坑”的主角永远在轮换,但我们关于诗意生活的想象始终在城市中流浪。
或许在寻求诗意这件事上,宇宙的自然规律也让“诗意”本能地排斥任何急功近利的贪心之人,如果我们在文艺作品里再多停顿一些时刻,便会发现,“诗意”的存在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灵活、更加触手可及。
2000年,法国电影新浪潮祖母阿涅斯·瓦尔达带着一台小型DV在法国乡村旅行,其间偶然捡拾到的一颗心形土豆,让瓦尔达反复端详、视若珍宝。最终,这颗土豆成了《拾穗者》这部纪录片中最动人的诗意象征,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,在任何时空都可以参照的,诗意生活的坐标——离散的、不起眼的,但隐藏在每一个人生活中的诗意碎片,而它正平等地等待着每个有心之人的寻觅。
同样也是在2000年,中大国际(南大街店)正式在西安投用。2023年,中大国际又进一步将自己对生活理念的思考,由抽象变为具体,在西安打造了西北首个“城市高级Village”。它以面积超过万亩的杜邑遗址公园为基底,以中国唐苑、西安植物园、松麓公园为宜居版图的底色,汇集了WATG(美国)、EDSA(美国)、Art Root(日本)等一众全球企业,在建筑设计、景观设计、艺术等方面均衡考量,为坚持想要寻找诗意的人,打造了一个“诗意的栖居地”,也将时尚、健康、艺术的诗意碎片,融汇在同一片时空。
海德格尔所提出的“诗意地栖居”,实际上最早来自19世纪德国诗人荷尔德林的一首诗:“人充满劳绩,但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大地”,而我们不断修习自身、不断探寻适合自己的物理坐标,为的便是在生活和诗意之间寻找最大公约数,并且在其中长长久久地回味诗意的每一刻。